歧伯曰:婴儿者,其肉脆、血少、气弱;刺此者,以毫针浅刺而疾发针,日再可也。
黄帝曰:临深决水,奈何?
歧伯曰:血清、气浊,疾写之,则气竭焉!
黄帝曰:循掘决冲,奈何?
歧伯曰:血浊、气涩,疾写之,则经可通也。
黄帝曰:脉行之逆顺,奈何?
歧伯曰:手之三阴,从藏走手;手之三阳,从手走头;足之三阳,从头走足;足之三阴,从足走腹。
黄帝曰:少阴之脉独下行,何也?
歧伯曰:不然。夫冲脉者,五藏六府之海也;五藏六府皆禀焉!其上者,出于颃颡,渗诸阳,灌诸精;其下者,注少阴之大络,出于气街,循阴股内廉,入腘中,伏行骭骨内,下至内踝之后属而别。其下者并行少阴之经,渗三阴;其前者,伏行出跗属,下循跗,入大指间,渗诸络而温肌肉。故别络结则跗上不动,不动则厥,厥则寒矣!
黄帝曰:何以明之?
歧伯曰:五官导之,切而验之,其非必动,然后乃可明逆顺之行也。
黄帝曰:窘乎哉!圣人之为道也,明于日月,微于毫厘,其非夫子,孰能道之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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